“是啊。”东子顺着小鬼的话问，“沐沐喜欢女孩子吗？”“哼哼哼……”萧芸芸越笑越诡异，做了一个剪刀手的手势，食指和中指一边不停地开合，一边说，“就是要剃掉你头发的意思！”

她认识康瑞城这么多年，太清楚康瑞城唯利是图的作风了。助理一五一十的如实交代：“太太让我先带你去吃饭，然后安排你到酒店休息一会儿，下午再送你过来考试。”

那种剜心般的疼痛，她这一辈子都不想再体会。“好！”萧芸芸直接下了战书，“你等着！”

“我不是不放心唐太太，而是不放心阿宁。”康瑞城半真半假的说，“自从怀孕后，阿宁的身体就不是很好，医生说她随时有发生意外的风险，我担心……”刘婶笑了笑，解释道：“我听吴嫂说，是陆先生示意不要把你吵醒。今天一早起来，吴嫂还说太羡慕你了。其实吧，我也觉得……”

浴室里迟迟没有传来任何声响。“晚安。”

苏简安知道，陆薄言不会挂她的电话，于是主动结束视频通话，把手机放到床头柜上，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，呼吸着陆薄言残留在房间的气息，一反刚才的辗转难眠，很快就陷入熟睡。萧芸芸抓住沈越川的手，眼泪彻底失去控制，轻轻哭出声来。